康罗贝尔思考没有听出热罗姆波拿巴语调中的变化,他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没错!从军事的角度来说,我们必须要削弱奥地利才行!奥地利所拥有潜力与人口都是普鲁士无法比肩的存在,更不要说普鲁士那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军队了。”

康罗贝尔的表情令热罗姆波拿巴意识到目前法兰西军队对于普鲁士的感官依然停留在拿破仑战争时期。

拿破仑战争的普鲁士可以说是丢尽了腓特烈大帝的脸面,曾经能够在法、奥、俄三国大军以军队1比3、人口1比20的极大劣势下支撑到精普彼得三世上台的军队在不到30年的时间里,便堕落成为了一只被达武偏师击溃的“垃圾军队”,然后又被拿破仑皇帝用了两周时间以闲庭散步的姿态进入柏林。

甚至于为了恳求拿破仑皇帝的“谅解”,普鲁士王后不得不自荐枕席屈从于拿破仑,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头顶冒着绿油油的光辉。

要知道普鲁士王国并不同意“开放”的巴黎,“热情好客”的巴黎人从不介意自己的政治婚姻中的妻子出轨,他们甚至以能有一位魅力四射的妻子为荣。

这里的典型代表就是巴尔扎克人间喜剧中《纽沁根银行》篇,目睹了高老头死亡了拉斯蒂涅下定决心一定要爬上权力的顶峰,他攀上了高老头的女儿也就是纽沁根男爵夫人,在拉斯蒂涅的强大“攻势”下男爵夫人很快便同拉斯蒂涅如胶似膝一般,当然,这一切都被纽沁根男爵看在眼里

,他乐于自己的妻子同拉斯蒂涅骑士搅和在一起,为了他费尽心思撮合自己的夫人与拉斯蒂涅,每当他们闹别扭甚至快要分手的时候,纽沁跟男爵就会装作快要发现他们私情的样子,吓得他们两个和好如初。

反例就是倒霉国王路易十六,他因为路易十六爱自己的妻子,以至于没有情妇从而成为巴黎市民讥讽的对象。

当然,与天主教和巴黎共同孕育出来的“奇葩”产物不同。

身为新教统治下的普鲁士,清教徒的保守已经深入骨髓,将出轨当一种炫耀资本的情况也在普鲁士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