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最要紧的问题还是那些报纸。

想到这里,坐在首相椅上的阿伯丁弯下腰将垃圾桶中已经被揉成一团的报纸拿着手中,而后在克拉伦登勋爵的面前摊开道:“说吧!现在应该怎么办?”

克拉伦登勋爵看了一眼标题,立刻明白了里面的具体内容,内心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

“要不勒令《泰晤士报》在下一版报纸中道歉?就说他们的报道出现了差错,这样的话大概可以蒙混过关吧!”克拉伦登勋爵将身体前倾,摆出了一副认真分析的姿态,而后阿伯丁提出了一个不靠谱的建议。

“开什么玩笑?如果这样的话,泰晤士报恐怕会报道更加猛烈!”阿伯丁首相摇了摇头,当即否决了克拉伦登勋爵的建议:“你又不是不知道,报纸总是大喊大叫,横加干涉。他们善于欺凌他人,把政府也变成了恶霸。”

“那我们只好放任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了!”克拉伦登勋爵耸了耸肩,露出了爱莫能助表情对阿伯丁回应道:“说不定,过了几天,报社的就会直接不会报道这件事了!”x33

“那也只能这么做了!”阿伯丁首相叹了口气,对克拉伦登勋爵回应了一句。

对于舆论毫无应对措施,也不敢有使用任何过激手段的阿伯丁根本管不住报社。

这种情况为只有在不列颠才能够出现。如果是法兰西,乃至欧洲任何一个君主制国家的话,位于体制外的缓则根本无法发表不利于政府的内容,即便是发表了也会在极短的时间,被官方物理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