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罗姆波拿巴模仿者前世某大国的模糊式外交辞令,通篇的意思就是让撒丁王朝躺平下来。

“总统阁下,不列颠王国远离欧陆大陆,他们当然可以什么都不做!”托克维尔试图说服热罗姆波拿巴道:“但是法兰西不同,我们身处在欧洲大陆。欧洲大陆的任何一场变化都会给共和国造成一定的影响。”

“托克维尔部长先生,你仿佛忘记了撒丁王国一开始的使命是什么了?”热罗姆波拿巴懒得同这个脑子带有浪漫主义和悲观主义色彩的部长掰扯,当初要不是为了平衡内阁势力的话,他绝对不会同意托克维尔入阁。

热罗姆波拿巴语气咄咄逼人的解释道:“我的伯父率领法兰西军队击败了他们整整六次,哪怕最终还是他们胜利了,他们士兵兵临巴黎了,但是那也是惨胜,他们之所以不敢肆无忌惮的肢解法兰西完全是慑于我的伯父以及法兰西人民的威力,没有人会愿意看到1792年的共和国在巴黎重新建立起来。

一旦他们选择肢解法兰西,那么必然会导致巴黎人民自发拿起长矛对入侵者发动战争,如果法兰西再出现一个像我伯父一样天才军事领导者,再复制当初的奇迹,他们难道要拖着国力透支,甚至军队覆灭的风险在来六次反对法兰西的联盟吗?

他们在北边设立了尼德兰王国,南边设立了撒丁王国,他们将作为法兰西的前哨卫队负责地方法兰西第一波进攻,好让莱茵兰的普鲁士军队与伦巴第的奥地利帝国军队能够有时间做出反应。

可是他们千算万算,并没有算到尼德兰王国分裂了一个比利时王国。撒丁王国被意大利民族统一的情绪裹挟向奥地利宣战。原本作为防备法兰西入侵的屏障,反而变成了反对他们的武器。”

热罗姆波拿巴表情戏谑地看着托克维尔。

短短的三十多年的时间,维也纳会议定下来的基调就被完全的破坏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