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迎合“社会民主派”的这个想法,热罗姆波拿巴决定先麻痹这群“社会民主派”。

……

十一月六日清晨,突如其来的暴雨将整个巴黎笼罩,寒流也随着暴雨的到来席卷了整个巴黎。

香榭尔大道东端,爱丽舍宫。

热罗姆波拿巴独自一人从爱丽舍宫走了出来,接过瓦莱夫斯基递给他的雨伞,小心的撑在头顶,在瓦莱夫斯基的陪同下缓步从爱丽舍宫外的庭院走出爱丽舍宫大门。

此时暴雨下的香榭尔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远处朦胧的马蹄与狂风呼啸的声音,稠密的雨点滴落在雨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雨滴顺着雨伞的长骨哗啦啦地留下形成一道天然的帷幔。

暴雨出门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瓦莱夫斯基内心默默念叨了一句。

不过,谁让总统想要出门,他也只好跟随在热罗姆波拿巴一同出门。

瓦莱夫斯基与热罗姆波拿巴两人沿着香榭尔大道的东端向南出发,很快便来到了塞纳河畔边,热罗姆波拿巴极目远眺顿觉心旷神怡,站在一旁的瓦莱夫斯基并没有这样的性质,他小心地躲过了水坑来到热罗姆波拿巴的身旁对热罗姆波拿巴询问道:“阁下,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