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梯也尔议员在担任首相期间没少收银行家的钱,但是收钱归收钱该对银行家出手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手软过。

“对于男爵先生家发生的悲剧,我深表遗憾!”梯也尔用了标准的政治家样板话对男爵管家回应道。

“梯也尔议员是不打算帮助男爵推翻热罗姆波拿巴?”贴身管家疑惑地望着梯也尔道。

“先生,请恕我直言!你们的男爵先生闹得过巴黎城郊的那些军队吗?”梯也尔直接城外的军队对贴身管家回应道。

“啊?”男爵管家显然被梯也尔的话吓住了,他忐忑不安的回应道:“军队……军队总不能帮助总统管制我们吧!”

“那可不一定!”梯也尔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刚刚说的总统的宴会中不仅邀请了银行家,还邀请了军人!管家先生,那可是6万军队啊!他们要是动手的话,你们的男爵能够撑多长时间!一个月?一天?还是一小时?”

想到巴黎城外军队在去年六月所做的一切,男爵管家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将目光看向了询问梯也尔的意见道:“梯也尔先生,您认为我的主人现在应该怎么办?”

“虽然我本人也想要推翻热罗姆波拿巴,但是眼下我们只能等待热罗姆波拿巴自动退位!”梯也尔耸了耸肩无奈地回应道。

“如果总统不愿意退下来呢?”男爵管家对梯也尔询问道?

“那么我们就通过立法议会弹劾他!”梯也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