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了那些掌握文化解释权的旧贵族可以随心所欲的羞辱他们,这种近乎变态的仇富心理令金融资本家不敢怒同样也不敢言。

一位金融资本家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一届或者几届首相/财政部长罢了,

马车缓缓来到了爱丽舍宫门口,在佩西尼的带领下,埃米尔佩雷尔进入热罗姆波拿巴的书房。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爱丽舍宫书房。

书房内的热罗姆波拿巴正站在窗棂前背对着佩西尼与埃米尔佩雷尔。

夕阳照射在热罗姆波拿巴的身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影子一直延伸将埃米尔佩雷尔与佩西尼笼罩,一时间竟然令埃米尔佩雷尔感觉到一丝凉意。

“陛下,埃米尔佩雷尔先生来了!”佩西尼对热罗姆波拿巴禀报道。

听到佩西尼的禀报,热罗姆波拿巴方才转身看着埃米尔佩雷尔道:“埃米尔先生,欢迎做客爱丽舍宫!”

“总统阁下,感谢您的邀请!”埃米尔佩雷尔赶忙向热罗姆波拿巴脱帽躬身。

“坐吧!”热罗姆波拿巴邀请埃米尔佩雷尔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