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整理完堂兄所有遗物并交完最后一个月房租的热罗姆波拿巴正静静等待着法兰西方面传来的消息。

5月4日的那篇文章似乎并没有在不列颠舆论圈中激起太大的波澜,它就如同一颗没入水中的小石子只是荡起小片水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让满怀信心期待舆论大潮的热罗姆波拿巴不由得自我怀疑的起来。

难道是因为我的文笔不行?还是说我的方法不对?

眼见不列颠舆论没有按照自己预期发展的热罗姆波拿巴不由得有些心烦。

不列颠舆论的失利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果法兰西舆论界一如不列颠舆论界一样死气沉沉的话,自己的计划显然是折戟沉沙。

届时自己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堂兄返回法国成了热罗姆的头号问题。

“我出去走一走!”心浮气躁的热罗姆波拿巴决定牵着哈姆(路易拿破仑在不列颠收养的一条宠物狗)走出走走。

“殿下,我让弗勒里跟随你一起出去吧!”不放心热罗姆波拿巴独自出门的佩西尼向热罗姆波拿巴提出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