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儒勒法夫尔丝毫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他再度用咄咄逼人地语气对埃米尔奥利维耶道:“哼!奥利维耶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前天在我家说过的话!”

埃米尔奥利维耶愣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对儒勒法夫尔道:“法夫尔先生,我当然记得那些话!

当时也说那些话的意思是想要让我们这个共和派,尽可能团结更多的派别,从而拓宽我们在立法团的势力!

而不是像现在,越走越窄!”

“不管你怎么说,你当时都赞成过君主制与并存!”儒勒法夫尔咬死埃米尔奥利维耶这一点不放。

“儒勒法夫尔,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既然儒勒法夫尔不愿意放过,那么埃米尔奥利维耶索性就撕破脸询问了一句道。

“我说过,只要你将昨天在杜尹勒里宫的谈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我就选择相信你!”儒勒法夫尔振振有词地对埃米尔奥利维耶回答道。

儒勒法夫尔很清楚,埃米尔奥利维耶一定不会说,只有这样他才能顺势将埃米尔奥利维耶扫地出门。劝不动儒勒法夫尔的埃农,只好选择劝说埃米尔奥利维耶,“奥利维耶,既然你都说了热罗姆波拿巴同你交谈只是为了招揽你,而你自己并没有接受,那你就将你们之间的谈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洗清嫌疑,不就行了!

儒勒法夫尔这样做也是维护共和派的团结,请你稍微担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