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看看。”

沈宴之没有回应她,而是去向了别处。他对白羽笙的态度,有点怪异。

此刻的白玉笙根本无暇去察觉他态度的转变。

白羽笙孤身站在原地,放眼望去整个凶案现场,有一种冲破灵魂的紧张与畏惧,浑身血脉恰似在倒流,那份沉溺在心底多年似深海般的噩梦正在波澜澎湃。

杀人手法,陈尸的方向与距离,甚至是物品的摆放都在模仿十年前父母的死。

最让白羽笙觉得恐怖的是,十年的自己躲在了衣柜里亲眼目睹这件事,也被凶手完美的效仿着,近在眼前的衣柜露出了个小小的缝隙。

为什么?

凶手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又或者是在用十年前的事刺激自己,以向自己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