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云姑姑发话了,必然是皇后的意思,真是没想到她辛苦了这么久,连一句赞赏都没有就被打发了。

抬头狠狠等了一眼前殿的方向,带着紫苏负气离去。

“我们走!谁稀罕似的!”

总有一天,她要住在这里,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都跪在她的脚边求饶,一个嬷嬷敢跟她摆脸色,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殿内。

贺笛一看到皇后,顿时病殃殃的跪倒在地,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您要为我做主啊!”

她声音嘶哑,难听的好似生锈的锯子。

皇后皱起眉头,坐在首位,居高临下的看向她,脸上带着一丝伪善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