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杆时比杰鲁诺先生更果断,没有太长时间的瞄准和预感,十来秒之后就挥动了球杆,小球在果岭的草坪上扭来扭去,但始终朝着球洞的方向滚去。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在小球落洞的那一刻,费奇先生脸上多了一些笑容,“看来又打平了。”

球童立刻为他送来了计分本,他随意的看了一议案,“我没记错!”

他笑呵呵的把球杆交给了球童,手套倒是没有摘掉,和杰鲁诺先生一起走向另外一个果岭。

这里有很多室内的果岭,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改变一次地形特征,所以可以有更多的设计。

复杂的,简单的,颠簸的,平稳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着。

“这次你的步伐跨的太大,我们对保安法还有一些疑问……”

杰鲁诺先生提出这件事的时候,两党就开始研究这个提案了,至于社会党……有时候有他们没有他们差别不大。

在联邦国内有一种很森严的态度,一种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