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扬手,“放开他,让他自己站着。”

在两名军士放开手的瞬间,男孩差点再次叫出来,刚才他的双腿完全没有支撑起他身体的重量,但此时此刻,他的双腿开始承受身体重量的时候,被茶几撞着的小腿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这股疼痛就像是……某种涟漪,不断的从双腿扩散到全身,他还是淌汗,浑身都是汗,难受极了。

可现在他不敢有任何超出林奇决定之外的要求,他开始害怕这个在大海上还和他相处不错,差不多的同龄人了。

“你做的蠢事,我帮你把你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弄的过火,让我来做这些我讨厌的工作……”,林奇指了指他,没有说会有怎样的惩罚。

但这恰恰没有任何明言的惩罚以及态度,反而让男孩变得惊恐不定,未知才是最恐惧的,面对未知的时候人们会把自己能够想象得到的最恐惧的东西赋予未知。

比如说此时的男孩,他心里就在想,林奇是不是会干掉他,就像是他父亲当着他的面让他的叔叔把他已经怀孕的女友溺死在小河中。

在他来看这就是最可怕的惩罚,他觉得很有可能。

“我……不会了,林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