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是一个有标准工作制度的国家,当邮局的车坏了之后,邮递员才不会骑着自行车去送信,他们花费了一周的时间才把车修好——修车用了一下午,其他的时间用于申报修车费用。

等传票送到了那些居民的手里时,法庭也作出了有利于房地产公司的判决。

那些居民想要上诉,却拿不出太多的钱来,他们最终只能选择签一份对自己没有太多好处的合同,搬离了自己的房子。

在联邦,资本家有无数种手段想尽办法从他们的目标身上压榨各种利润,这不过是最普遍的一种。

但它也十分的有效。

“我这里还有十几封没有拆开的传票,他们很有可能都有着相同的内容,在差不多一周前就已经发出,直到这一刻才抵达我的手里。”

“我们的对手用了非常下作的方法企图从我手中夺走胜利和荣耀的果实,我们肯定不能让他们那么做。”

林奇说着想了想,看向法务部的主管,“我们有什么反制手段吗?”

法务部的主管考虑一会,摇了一下头,“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诉讼过多为理由,把庭审的时间拖延下去,实际上我们还需要面对每一起诉讼,这肯定达不到你的要求,林奇先生。”

林奇说的是“反制”,反制这个词不是防御,而是攻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