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赫伯特先生的房间里占据了主要的位置,他需要向这里的主人表示出一定的尊重,这才是一名合格的绅士应该做的,虽然他“喧宾夺主”,可他依旧是一个有教养的人。biqμgètν

赫伯特先生也主动让开了核心的位置,走到沙发的边上,他没有坐下去,只是端着酒杯站着。

“制造压力,把盖弗拉皇帝的注意力从接下来的这场海战上,拉扯到其他地方。”

“当其他地方的矛盾所产生的后果比这样一场海战对盖弗拉的影响更大的时候,我们获胜的机会就更大了!”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融入了这个国际社会,我们不再是只有我们自己,我们需要调动起更多的国际势力站在我们这边,这才是新时代的新玩法。”

他说着停顿了一会,让这些脑筋还没有扭转过来的人,或者正在扭转的人有一个理解他的话的时间与机会。

大概等了十几二十秒,他才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注意到,从战争结束之后,盖弗拉就把主要的发展重心从国内,转移到了安美利亚地区的建设上,并且还由此引发了盖弗拉国内的一些抗议,虽然后来他们被镇压了。”

暴君和暴君的做法似乎在文明的社会里已经成为了一种对落后封建统治的嘲笑,这是一种其实并不好笑的笑话,房间里的女士和先生们还是很优雅的笑出了声。

笑声让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林奇也在笑,“他们太关心安美利亚地区的建设,如果这个时候,安美利亚地区发生动乱,甚至是反叛,盖弗拉会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