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在塞宾市停留了两天,准备离开的时候,特鲁曼先生很意外的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我听说你和里斯托安的案子多少有些干系……”,他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听筒中传来了一些翻页的声音,“你认识盖普?”

林奇微微皱了一下眉,“我认识他的妻子。”

明明隔着一条电话线,林奇也能够感觉到电话另外一头的特鲁曼先生的表情一定很微妙。

但他没有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有蠢货才会认为他们之间有什么。

大概十几秒后,特鲁曼先生轻咳了一声,“你知道,最近威尔士,就是那个国会议员一直在抨击我们的做法,本来总统先生并不想搭理他。”

“但是他这两天开始串联,企图推动一份《临时总统权利限制》的法案通过,以此来限制我们接下来的一些行动……”

威尔士议员在媒体和公众面前的说法虽然引起了一部分的热议,但实际上这些东西无法改变目前的任何情况,如果一个国会议员在媒体上说几句,就能让总统低头,让正在执行的国家政策发生变动,那这个国家就不需要总统这个职务的存在。

他收了普雷顿不少钱,又没有任何的效果,总统先生铁了心要搞一个大的来获取人们的支持率,让他能够顺利的胜选,那么这些来自于“愚蠢政敌可笑的舆论攻击”就更不可能被他放在心上了。

一计不成,也许是受到了威胁,也许是普雷顿又给了他一些好处,他提交了一份提案,希望以此来限制非胜选总统在政权过渡时期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