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尔还是不太相信,“但它听着就像是一个暴君在告诉他不喜欢的人,‘你他妈被流放了’。”

“如果我这么说你能接受的话,那么你就当成这样去听!”

“我不管你怎么想,最迟七月份,你带着公司的人就必须动身,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内尔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只能叹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抱着一些希望,“这次我要被流放多久才能回来?”

林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要看进度,我们至少要拿下一到两个行省……你可以理解成州,一两个行省的高速公路网络建设,也许还会更多,可能年内你是回不来了。”

内尔的注意力此时并没有放在时间上,他只是皱着眉头问道,“纳加利尔人那么有钱吗?我看了电视的一些报道,他们很穷,他们从哪弄钱来修路?”

林奇掏出烟盒,取出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机。

叮的一声,火焰腾起,他抬眼看了一眼坐在书桌对面的内尔,“我借给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