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府门外已被重重包围,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什么也做不了。”

花颜琛忧心忡忡地来到屋内,对正跪在菩萨面前念念有词的岑允茹说,岑允茹只顿了一下又继续念诵佛经。

见惯了母亲的忍耐和不争,花颜琛并不感到意外。

“走吧,去你大伯那里看一下。”

花颜琛剑眉深锁,深呼一口气,只得跟上,现在整个镇国公府就像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也想看看花承泽会怎么做。

他们到花承泽屋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大部分府内的人,花颜琛更加不悦,这些人似乎并没有想和他们一起商量对策。

陆伶一见他们二人进来,便阴阳怪气起来,“好好的镇国公府,竟被人说谋反,我们大门不出二步不迈,如何谋反?就算谋反也不是我们。”

“娘说得是,我们都是被叔父牵连的。”现镇国公夫人的三女儿一脸嫌弃的说。

“谁说不是呢……”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