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沉着脸将羊皮纸从这个人的腋下拿出,随后把已经腐蚀的烂肉全都处理后,给他的伤口消炎后,再次好好的缝合上。

他身上的伤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方清看着那个羊皮纸眸色深沉,不知该不该打开。

她虽然不知这个庄稼汉子,为何甘愿忍受这样的痛苦,也要将羊皮子缝在腋下,但她知道这个羊皮纸上承载了太多的秘密。

“这……”

刘大夫盯着那带血的羊皮纸,心中震惊。

“等他醒来再说吧。”

方清叹了一口气,并未打开羊皮纸,而是放在了他的枕下。

刘大夫和黄大夫互看一眼,点点头也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虽然从未亲眼见过这种事倒也听说过,只有在以往的混乱年间,才会有这种受了莫大冤屈的人,将状纸写在羊皮纸上,上京告状。

而且就算上京告状,也没有人会将状纸缝在腋下,可见这人不仅受到了极大的冤屈,甚至还被人追杀,那他一身的伤就很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