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慕成冶从院外走来,看到贺笛被按在地上,鼻青脸肿的,身上的衣袍都沾了血,顿时怒声开口质问方鸢婷。

“你这是做什么!她可是母后的人,你这般对待她,就不怕母后生气吗?”

“殿下,母后生不生气臣妾不知道,可你这般生气是为什么?气臣妾惩罚你的爱妾吗?”

方鸢婷站起身,笑着看向他,声音轻巧,不似往日的温柔乖巧,带着几分犀利和咄咄逼人。

“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本皇子在自己的皇子府,连句话都说不得了?”

慕成冶眯起双眸,他感觉方鸢婷好似有些不一样,可他又说不上来。

“怎么会,臣妾只是同殿下开个玩笑。”

方鸢婷用帕子掩住唇,低低笑了起来,似乎这件事在她眼里真的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