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案子从当下就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村长是女人,但是她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被人玷污,不仅不阻拦,而且还主张这一行为,那这个村长在这个村子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沈宴之将所有的怀疑转向了这个已经死亡的村长。

白羽笙补充说明:“前提是这个村长也不相信人鱼传说。不排除她被蒙蔽其中。不过当务之急是,我想要解剖尸体。但是这里的条件不允许我这么做。”

白羽笙连一把像样的手术刀都没有。

“没有刀?”

“是没有专业的工具。也没有可以代替的东西,解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也并不是拿着一把匕首就可以解剖尸体的。”说起这里,白羽笙不禁懊恼了许久:“早知道走到哪里都会遇上这种事情,我就将我那些东西随身携带好了。”

这话沈宴之听了却极力的反对了起来。

“你随身携带那些东西干嘛呢?这样我出门的安全系数降低了不少。”

“你还怕我把你剖了不成?”

“现在用嘴,以后用刀,这谁能受得了?”沈宴之话粗理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