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佳故的神情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

金念棠也是满目疑色的看向金流月:“是啊,姑姑。你之前转达给我们的意思说爷爷的病本就没救了的呀。这怎么又……”

金流月脸憋的通红,她精心隐藏住的事情似乎马上就要暴露了,为此她依旧振振有词的狡辩:

“你们在外忙着音乐演出的事情,只有我在一直照顾爸爸,到头来我还成了罪人不成?爸爸的痨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们自己心中都有数的。如今爸爸遗体消失不见,你们不去追问殡仪馆遗体的下落,倒被这个小丫头的一张嘴所蒙骗?将责任转移到我的身上?”

金家这几个人,怕是下一秒就要反目成仇。

“金女士,我想我还是要重申一遍,你们金家内部有什么事情,与我们殡仪馆无关。责任不在我们,切勿要盲目将责任归咎于我们殡仪馆,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

白羽笙一再强调使得金流月越发的慌张窘迫,她气急败坏的指着白羽笙怒骂道:“牙尖嘴利,搬弄是非,你以为我们金家是好惹的吗?”

“凭什么金女士您口中说的皆为真实,而我所提供的证据却要被你一再否定?这世间可没有这个道理。事已至此,与我们无关,那就先行告辞。”

在金流月看来,是白羽笙把事情捅了出来,却要一走了之?

她是断然不会被一个小丫头骑在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