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你就耍你,有什么敢不敢的呢?”白羽笙笑的越来越甜美,也越来越渗人。

金念棠的同伴毫不犹豫的将枪指向了站在不远处的白羽笙,恶狠狠的吼道:“你笑什么?”

“兄弟,你不应该把枪对准我,而是应该对准你身边的这位金先生。”

此刻,金念棠目光一滞,而他的同伴却是心存不解,但指向白羽笙的枪口也没有撤离。

白羽笙不慌不忙的笑着说:“就在刚刚来之前,我一个不小心在电话亭给巡捕房打了个匿名电话。也就是说,巡捕房已经察觉此事。你即便是杀了我,也带不走他,反而还会把你自己拖进泥潭里。但你若是杀了他,你便可以全身而退,我不会拦住你的去路。金念棠本就是死囚,说不定你还能立功呢。”

这还不算,任凭枪指着自己,白羽笙肆意妄为,笑眼弯弯的拿出了自己的枪,朝着天空连开三枪,并说:“这下,巡捕房来得更快了呢?我投降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好了。”

随后,她潇洒的将枪扔在了地上,双手抱头却心满意足的期待着即将内讧的两人。

金念棠不怕别的,就怕自己的同伙被白羽笙蛊惑住,他焦灼的对同伴说:“云襄,你别听她的,咱们赶紧走!”

可同伴却冷着脸,不为所动。

看着金念棠这个样子,白羽笙还不忘嘲讽他:“金念棠,我用的不就是你惯用的杀人手法吗?几十年如一日的挑唆齐明镜为你杀人,你飘然一笑。怎么换做你自己要成了被害人,就受不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