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其实这些都是机密!”考利大使苦笑着回复道,“我将它告诉您已经违反了身为大使的原则!”

“机密!机密!天底下哪有这么多机密!”热罗姆波拿巴不屑地回应了一句:“《泰晤士报》每年泄露的机密还不算多吗?你们为什么定一个叛国罪呢?”

“陛下,报社有指导和监督政府的权利!”考利勋爵委婉地回应了一句。

“指导监督?我看是整天拱火吧!”热罗姆波拿巴嘴角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以《泰晤士报》为首的“反体制”报纸,可以算是法兰西的“好伙伴”了。

他们对不列颠造成的破坏可以说完全大于一个师的兵力。

现在的不列颠王国的臣民一边对不列颠王国所取得的成就而感到骄傲,一边又在陷入“这国怎,亏总民,我陷思,定体问”的循环之中。

可以说是精分至极。

“这就是民主!”考利勋爵骄傲地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