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阿道夫梯也尔一脸惊诧地看着瓦莱夫斯基,似乎对于瓦莱夫斯基的到来赶到惊讶。

“怎么?很惊讶吗?”瓦莱夫斯基自顾自地坐在了沙发上,他拿起放置在桌子上的波尔多葡萄酒看了一眼,又轻轻放在了桌子上用轻佻地语调说道:“在这个危急关头,梯也尔议员竟然还有心情饮酒!心态还真是好!”

阿道夫梯也尔丝毫没有将瓦莱夫斯基那略带一些嘲讽的话语放在心里,他的语气温和就像是对待一位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道:“你不是应该同热罗姆波拿巴待在一起,享受胜利的喜悦吗?没想到竟然还有心思见我这个失败者!”

“失败者?”瓦莱夫斯基嘴角露出了玩味地笑容道:“恐怕在你的心里,自己并不是一位失败者对吧!”

“没错!”梯也尔点头承认了瓦莱夫斯基的话,他同样也拿起了波尔多葡萄酒,自酌一杯举杯对瓦莱夫斯基道:“要不要也来一杯!”

“当然!”瓦莱夫斯基点了点头对梯也尔回应了一句。

梯也尔起身从橱柜中拿出一个崭新的玻璃杯放在了瓦莱夫斯基的面前,为瓦莱夫斯基酌一杯酒。

“干杯!”瓦莱夫斯基微笑着说道。

“干杯!”梯也尔同样也露出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