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既不愿恢复旧制,不管它装扮成什么模样,也不愿尝试有害的无法实现的空想。因为我是这两者的反对者,法国才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

如果我的政府未能实现计划中的全部改善,这要怪派别活动。

人们可以看到,两年来,当涉及以镇压措施来和混乱作斗争时,我总能得到议会支持。但当我希望实行福利、改善居民处境时,它就拒绝帮助我。x33

我们政治纪元的新阶段开始,每一个法兰西人民应该积极行动起来打出自己的声音。如果法国意识到人们无权越过宪法去处理宪法,法国只需表明一点就是了;我的力量和勇气不会辜负它。

不管国家要我承担什么职责,我都决心执行它的意志。

在我手里,法国不会遭难。”

文章一经发布,便在巴黎、里昂、斯特拉斯堡、南锡、卢瓦尔、第戎等工业/半工业城市激起了惊涛骇浪,稍微懂一些政治常识的人都明白总统公开信已经剑指国民议会,他正在号召全体法兰西人反对这个由他们投票选举的国民议会。

“热罗姆波拿巴这个家伙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推翻国民议会了吗?”此刻,留守在普瓦尔蒂街公馆梯也尔更加的阴沉,坐在沙发上的他怒气冲冲地看着身旁的贝里耶似乎是在质问贝里耶。

“很明显!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贝里耶耸了耸肩,露出了无奈地表情道:“我们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同他对抗,当国民议会已经失去制衡总统的能力时,总统自然也不会将国民议会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