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好?惩治恶人不是我们的职责吗?”吕西安路易有些不服气的辩解道。

夏尔波拿巴半喜半忧的看着这个年龄20岁却依旧保持着赤子之心的儿子,他起身拍了拍肩膀道:“这个世界都有其运行的规矩,就像你帮助的那位马车夫人家有没有感谢你?”

吕西安路易丝毫了片刻后摇了摇头道:“他一直拒绝我的好意,这是为什么呢?”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世界的运行规则!那些看守在城门口的士兵在我们的眼中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是在马车夫他们的眼中却是庞然大物……”夏尔波拿巴向吕西安路易言传身教,而后他拍了拍吕西安路易的肩膀道:“我并不反对你帮助弱小,甚至很高兴。教廷的肮脏并没有侵染你,但是有时候做事需要学会迂回。”

“父亲,教廷并不肮脏!”吕西安路易反驳了道:“祖奶奶与祖舅爷也是虔诚的信教者,特别是祖舅爷他可是枢机主教!”

夏尔波拿巴一时语塞,同奶奶(莱蒂齐亚皇太后)与舅姥爷(红衣主教费什)生活了多年的他明白奶奶和舅姥爷是少有的虔诚且心善的教徒。

“唉!”夏尔波拿巴叹了口气道:“他们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如若不是我的伯伯,你的伯爷爷拿破仑陛下的话,舅姥爷根本不可能成为枢机主教!”

“那……我们再让一位波拿巴人登上皇位不就行了!”吕西安路易口直心快的说道。

“不行了!时代在改变,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夏尔波拿巴显然不愿意再相信那虚无缥缈的复辟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