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摸索。

白羽笙一脸淡定且冷漠的注视着这个只对自己色胆包天却对外人绅士文雅的丈夫,鄙视的说:“我的胸和屁股都没丢,你是看不出来,必须要摸吗?”

他忽然又停了下来:“确实是有点看不出来。”

“沈宴之,你太坏了!”她骑在他的身上,用力去揪他的耳朵。

“我错了,老婆,老婆我真知道错了。”

“你还敢让我罚站!”

刚刚的仇顺便一起报了。白羽笙的小手将他的脸颊蹂躏了好一会儿才肯罢休。

“老婆,我想洗个澡,你伺候伺候我呗。”沈宴之的请求实在过分,白羽笙一听洗澡两个字,整个身体陷入一级警备。

她护住自己,将沈宴之推离得老远,:“你……休想!”

“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