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应该谢谢白羽笙没有用鞋跟儿踢你。”

傅莺莺和沈宴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说是伴侣,却少了几分亲密。说是朋友,又多了几分随意。

傅莺莺一边伸手扶着他,一边说:“你不会真以为白大小姐跟你之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一样吧。”

“你对其他女人可没这么执着过。”傅莺莺一句接着一句,终于把沈宴之说得厌烦。

“你有完没完?”沈宴之今天出师不利,已经够丢人的了,岂能容忍着傅莺莺这个女人在自己耳边如此没完没了的念叨?

傅莺莺一语道破天机,:“我看你就是没弄明白,人家姑娘家家为什么这么对你。”

“什么意思?”

“你有醋坛子,人家就没有吗?你这是没来得及把人家的醋坛子扶正,操之过急,功亏一篑啊!”傅莺莺还在一旁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叹言。不料沈宴之迅速把罪责推到了她的身上:“这还不怪你?我三番五次的说我不来,你偏要我来。”

“那你要是不来的话,能知道白羽笙和别的男人约会?为何你能带她来,就不能跟我一起?今天可是我新电影的首映!”傅莺莺振振有词,娇柔细语却又带着些阔小姐的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