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总是在叹气。

这叹气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压火。

由于白羽笙这一夜放肆得不行,以至于最终抱着他的姿势也越发豪放,惹得沈宴之大清早的一度血脉喷张。

她紧紧贴着沈宴之健硕的胸口,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又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腰身处。

最过分的是,她细嫩白皙的腿放肆的从真丝睡袍里伸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搭在了他胯上,时不时的还要蹭一蹭。

沈宴之是树,她是只树袋熊。

大清早的,沈宴之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种又喜欢又必须抗拒的感觉快要将沈宴之折磨死了。

沈宴之咽了咽口水,:“那个……你是不是该醒一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