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友嚣张的抵抗道:“你们这是在审问受害者吗?”

“撒谎,是要负责任的,既然问到你了,就该如实回答。陈先生,你应该清楚陆樱宁现在的处境,如果不说,我们有理由怀疑她和陆雨蝶之间的过节就是失踪案的起因,这个责任您担得起吗?”

“我担得起!工部局我也有人的,你们在这么胡作非为的话,我可就找人了!”陈德友看起来文化不高,脾气倒是相当暴躁。

沈宴之在一旁态度极为平和的看着这一切,不急不躁冷冰冰的询问陈德友:“是你认识工部局的人,还是你女人陆雨蝶认识啊?吃软饭还打算吃双份儿,现在陆雨蝶不在,你觉得你这些花花肠子有用吗?”

“什么叫吃软饭吃双份儿?你说清楚!”陈德友火冒三丈的吼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沈宴之平生最讨厌这种粗鄙下作的男人。陈德友拿工部局压人在先,沈宴之自然也没想继续客气。

“够了!你们都别吵了,我说!我实话实说!”陆樱宁及时制止住了这场争执,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一切。

“我承认我和堂姐发生了不愉快。”

“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