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喘息,以缓解刚刚的恐惧。

那绝对是一个身临其境的噩梦,梦醒了,刚刚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折磨着白羽笙的身心。

沈宴之被她吵醒了,缓缓坐起了身子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白羽笙双手环抱着膝头,目光呆滞:“没事。”

沈宴之将手边的台灯打了开,微弱的灯光照向她。

她的额间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几根青丝凌乱的贴在了脸颊边上。娇软的耳后,白皙的颈间全是汗。

沈宴之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身体,浑身都是冷汗也就罢了,他的一伸手,竟然把她吓得一激灵。

“做噩梦了?这么严重?”

她低吟着:“梦到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