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他看在座位上睡去,当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火车依旧行驶,而坐在他对面的老人早已消失。

“怎么回事?”热罗姆波拿巴皱紧眉头询问瓦莱夫斯基道。

“陛……阁下,他已经在前一站悄悄地下了!”瓦莱夫斯基小声地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热罗姆波拿巴正想训斥瓦莱夫斯基为什么不将他留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将老人留下来的理由,他只能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道:“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

“那个……陛下!”瓦莱夫斯基犹豫了片刻,而后凑到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您说知道的,我曾经为七月王朝效力!”

“然后呢?”热罗姆波拿巴对瓦莱夫斯基道。

“刚才同您聊天的那位老人,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瓦莱夫斯基小声地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道。

“这么说他是奥尔良派的人?”热罗姆波拿巴皱紧眉头对瓦莱夫斯基回应道。

“应该吧!”瓦莱夫斯基不确定地语气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

“你再想想在哪里见过他!到时候,告诉我!”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叮嘱了一句,然后重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