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1847年的时候,明明巴黎的面包已经出现了严重的不足,但是远离塞纳省地区地区的面粉依旧保持在法兰西价格水平线之下。

无法将其他省份面粉调拨大量调拨到巴黎的基佐只能试图购买沙皇的面包,高关税下的面包又挫伤了巴黎的工人,从而诱发了二月革命的产生。

如果抛开后世的铁路经验,着眼于现在的话,莫尔尼消极的铁路政策也就不难理解。

从1845年不列颠开始的投机运动如同瘟疫一样感染了整个欧洲大陆,伦敦、巴黎、法兰克福、布鲁塞尔的证券交易所,铁路债权日创新高,一条条干线刚一规划出来,便作为股票投入到交易所中,许多人一拥而上将证券市场债券抢购一空,繁荣铁路泡沫在疯狂的投机中越吹越大,终于在1847年的时候,爱尔兰土豆危机爆发,它成为了引爆铁路泡沫的导火索,与铁有关债券一夜之间下跌了40%左右,持有铁路债权最多的大西部银行更是险些面临破产的危险。

不列颠铁路泡沫的爆炸如同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牌的倒塌,普鲁士、奥地利、法兰西铁路公司同样也相继破产,许多规划好的路线同样也被迫停运。

如若不是法兰西自古以来良好的政府兜底的习惯,整个法兰西铁路公司早已哀嚎遍野。

勉强保住性命的铁路公司在去年还面临着国有化的危机,要不是六月革命突然爆发,指不定铁路公司又需要政府继续兜底。

基于整个铁路行业悲观的前景下,莫尔尼消极的言论也就不难理解。

理解归理解,热罗姆波拿巴还是得继续执行自己计划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