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阁下,撒丁尼亚抓捕极端民族主义者就像是试图用一只猫抓偷鱼的贼!”弗兰茨约瑟夫义正言辞地对不列颠大使回答道,“我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撒丁尼亚王国国内的极端民族主义者同他们的政府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

如果我们不能够将撒丁尼亚王国改组的话,那么这股极端民族主义者还会死灰复燃!”

“陛下,哪怕撒丁尼亚王国国内真的还存在着极端民族主义,这也不能够成为奥地利帝国损害其他国家主权的理由!”不列颠大使对弗兰茨约瑟夫回答了一句道。

“大使阁下,这句话在几年前(1848年)的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啊!”弗兰茨约瑟夫眼神带着一丝鄙夷地询问道。

“几年前?我不懂您的意思?”不列颠大使疑惑不解地说道。

“1848年撒丁尼亚王国主动侵略我们的国土伦巴底与威尼斯的时候,不列颠王国的态度似乎是劝说我们放弃这两片土地!”弗兰茨约瑟夫对不列颠大使回答道,“怎么现在不列颠的态度又发生了180度的改变!

为何允许撒丁尼亚王国侵略我们,却不允许我佛主动对撒丁尼亚王国出手!

难道不列颠王国的外交策略是以牺牲奥地利帝国的利益为前提吗?”

“不!我们并非是要牺牲奥地利帝国,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持欧洲的平衡!”不列颠大使摆了摆手对弗兰茨约瑟夫回应道。bigét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