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沙米勒将包裹着上身躯体的白色教士袍服在特使的面前脱下,露出了雄壮的肱二头肌与紧实的胸肌。

在沙米勒将衣服脱下来之后,特使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

因为展现在特使面前的是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刀枪与枪伤布满了沙米勒德上半身。

“这是我在1836年的时候,被一队俄罗斯追兵追击时候留下来的!”沙米勒指着下腹的枪伤对特使说道:“那个时候,高加索地区还在下雪!我卧倒在雪地呆了三个多小时才摆脱那群该死的俄罗斯追兵!”

随后,沙米勒又指着另一处刀疤对特使道:“这是我在1840年的时候,同哥萨克的那群畜牲近距离搏击的时候,被那些家伙刺伤的!当时要不是我命大,差点就死在了哪里……”

沙米勒将自己所受到的伤疤逐一讲给了特使听,特使的心态开始由之前的请视,转变为了同情。

这群不在奥斯曼帝国正规军编制的家伙,凭借一腔热血抗击俄罗斯帝国,自己这个居住在奥斯曼帝国大后方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去轻视他们。

想到这里,特使不免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他说一名政客,但是同样也是一名“爱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