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烛光黑影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大致看到纸条内容的黑影将纸条放回的原地,然后轻轻吹灭蜡烛离开了电报室。

重新换上大门的黑影自认为自己已经万无一失,但是却没有发现掉落在地上的一根发丝。

而这根发丝颜色与瓦莱夫斯基头上的发丝一模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早早从床上爬起来的瓦莱夫斯基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窗观察着窗外的君士坦丁堡。

19世纪的君士坦丁堡到处都是洋葱头建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男性绝大多数都身穿白色外衣,一部分人头上包裹着一层头巾。

而女性则是将全身包裹住,只留下一双漆黑的漆黑的眼睛,根本看不清面纱之下究竟是仙女还是恐龙。

当然了,君士坦丁堡也有一群身穿西装的家伙,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来往于君士坦丁堡与欧洲其他国家的商人,还有一部分是居住在君士坦丁堡的其他族裔成员。

通过了这三个月的观察,瓦莱夫斯基发现了这座城市的腐朽,这种腐朽并不是指表面腐朽,而是在精神层面的腐朽。

哪怕是坦齐马特改革也只不过是在腐朽的躯壳之外套上一层粉饰的外衣。这座城市,乃至于这个国家的内核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最终瓦莱夫斯基也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