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单痴汉。”沈宴之现在想想都来气。

虽然想笑,但白羽笙绝对不会笑,委屈的嘟囔:“那你最后不也报仇了吗?”

“怎么报的仇啊?”众人皆问。

“我请了全巡捕房的人吃饭。”白羽笙此时深刻的感觉到,自己从始至终真的没有在他的身上讨到任何的便宜。

“所以,从我在西餐厅里自己一个人把红酒喝得一滴不剩的那一刻我便暗暗发誓,我必须把这女人娶回家,不然几千块白搭了。”这个男人斤斤计较得很,把小气写在了脸上。

白羽笙心里不平衡,连忙问沈宴之:“我是不是还得谢谢那瓶红酒?让我入了沈二爷的眼。”

“那是必须的。我目标之坚定,非常人能理解,当时我气得把我儿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沈宴之油然而生的自豪是个未解之谜,白羽笙顺便问问他:“那叫什么?”

“沈逃单。”

“你滚!”

“其实还有个最优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