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听到她这样说,心中酸涩,“阿蕊,其实你是怪我的,对吗?”

“怎么会这样说,”花蕊吃惊。

“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在你遭受议论抨击的时候我也不能保护你,这样的男朋友真是没用。”

花蕊却垂眸笑了起来,“我从来不是攀附你生长的凌霄花,而是作为树的形象和你共同进退的木棉,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使命,这并不冲突,也并不矛盾,你不需要时时为我遮风挡雨,只需要理解我,支持我,信任我,这就够了。”

顾霖突然倾身呼吸落在她的眉心,“谢谢,我记下了。”

羽毛似的触碰像是一阵风,转瞬即逝,花蕊却脸红心跳,像是注射了吗啡,看着远去的背影,她却慢慢垮下了笑容。

“也许,下一次见面,我们只能处于敌对的两个阵营,不可能再如此亲密无间了。”

顾霖跟自己在日本的朋友交涉,希望了解一下文化交流会的情况,那朋友和资助方的领导有远亲关系,在一次聚会上帮他打听到一些内幕,当即给他打了远洋电话。

然而这次得到的却并非是好消息,对方说道,“本来是准备扣押中国代表方,希望能从中探听到文物的下落,谁知道在一家游轮上发现了一个女孩儿的可疑身影,一群日本兵亲眼看着她抱着文物跳海而亡,当时都把那些日本兵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