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晚了,明天……”

赫连越的唇一路吻上她细嫩的脖颈,带着沙哑热意的呢喃声烫在她的肌肤上,“明日不用早朝。”

他说不用,就可以不用。

司玲珑只觉得这话耳熟,想质疑他,偏偏这会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子在他的攻势下再次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脸上似痛苦又似无法抗拒着,却浑然不知所从。

寝殿中那盏微弱的烛光微微晃动,照着床榻上交叠的两道身影,也照出了男人眼中那不再掩藏的沉栗和侵略,那视线,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笼罩其中,无法挣脱。

直到他褪下一身华贵的衣袍,与她再无阻隔地贴近彼此,司玲珑无法抗拒这样的亲密,整个人几乎沦陷其中,恍惚间,却听他在耳边沙哑地低语,

“现在,只要你说一句不要,朕就停下,听你的。”

司玲珑差点就被他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