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越顿了顿,问她,“为什么?”

司玲珑双眸因为刚才的吻染了些许的水雾,有些可怜兮兮的,“疼。”

前几天她刻意疏离不让他进房,固然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骗了她,但只有司玲珑清楚,有极小的一部分是因为,她疼。

不止是疼,还有那事后的浑身酸痛,她足足缓了三天才彻底缓过来。

纵然后面她也在阿越的撩拨下得到些意趣,但她还是记住了那晚的痛。

说小死一回,半点不夸张。

赫连越听出她是真的怕疼,只能柔声哄她,“朕轻些,这次不会弄疼你。”

司玲珑却是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你上回也这么说。”

赫连越好不容易才被赦免,这会儿哪里甘心就这样放过她,俯身便还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