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越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往旁边一坐,旁边立即有人奉上一杯热茶。

赫连越端起热茶抿了一口,姿态半点没有先前带人来告罪的样子。

盛太后看着他这模样,面上也没了方才冷肃严厉的样子,只是带着岁月痕迹的脸上依旧透出几抹深沉。

“你如今倒是护短。”盛太后的声音不冷不热,似乎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冷哼。

赫连越面上不为所动,只道,“近来朝中总有些个不安分的,今日封城,不过是叫他们瞧见一些动静罢了。”

也是前些时候处置定山公的手法过于温和,才叫那些人忘了他当初上位时的手段。

他赫连越,素来不讲规矩颜面,只看他高不高兴。

旁人觉得为一只爱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动用禁军封城乃有悖君主之道,但在他这里,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不容人质疑。

再者,他本就是个护短的人。

太后听他一本正经,只是瞥他一眼,语气也少了和司玲珑等人说话时的端肃持重,“别给哀家顾左右而言他,哀家说的是你刚才特意把人支走,不就是生怕哀家再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