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相认,故意把你弄走。”

邬烈张了张口,似有恍悟,只一瞬,又很快敛去所有情绪,恭敬应声,“是。”

将事情安排下去,赫连越这才从书苑离开,转而去了司玲珑所在的寝间。

虽然医女说并无大碍,但那人素来娇气,总是不叫人省心。

赫连越这么想着,一路往里,想着那人可能睡了,又示意守门的宫人不要声张。

入内,绕过屏帐,却听里间传来女子细软的说话声。

“我说了吧,没什么事,不擦药都能好。”

而后是蜀红坚持的声音,“不擦药怎么行?贵嫔就当安奴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