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人,究竟看到了什么?

赫连拓想了将近一个时辰,也依旧没能想明白。

忽然,背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赫连拓转身,哪怕一个时辰未动,身子也没有半分僵硬之处,依旧是那派风流的世子之姿,矜贵而优雅,就连嘴角勾起的笑意依旧一如既往,

“皇……上。”

后面的请安,在看到赫连越身后福泰手中端着的托盘时微微僵住。

那一瞬间,似有一股寒意自脚掌之中升起,一路顺着他的血液直冲心脉,直到钻入他的心脏。

只因那托盘中放着的,是一杯酒。

只有一杯。

白净得不带一丝痕迹的白瓷盏,那是天子赐酒常用的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