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烈颔首,拎起陈修容便往外走。

陈修容只觉脸色刷的煞白,想要挣扎求饶,偏生在邬烈手中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司玲珑眼见着邬烈将人带下去,忙不迭坐起身,“阿越,我觉得这件事上她应该不知情。”

“朕知道,她并非参与其中。”赫连越淡声应她。

司玲珑不解,“那为什么……”还要给她安上罪名?

赫连越只看着她,眸中似有沉蕴涛涛,他没有解释他听到了陈修容心里的恶意,只道,

“心怀恶念,本身就有罪。”

比起将来可能留下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祸患,他更喜欢,防范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