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越当然不可能告诉她为什么当着嫔妃和朝臣的面才必须牵手,只当做没听到这茬,兀自拉着她的手,随意把玩着,那态度似是随意慵懒,就等着对方的解释。

陈修容又不是瞎子。

目光扫过两人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丝怨恨,但面上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只依旧诚惶诚恐,

“臣妾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位邬烈大人突然就要带臣妾过来问罪,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与此同时,赫连越自觉听到对方的心音。

陈修容:【不是说李贵嫔才是下药的人么?怎么又关我的事?难道……难道皇上的人听到我说琅贵嫔日后没法成孕是她活该的事了?!】

赫连越闻言,俊美的面上又是一沉。

他对外说司玲珑身子坏了是一回事,但陈修容暗地里幸灾乐祸甚至直言这是活该,这心也好不到哪去!

陈修容不知道自己的心音已经彻底暴露在皇上面前,还在兀自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