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导播似乎并没有那么做,没有给予主持人任何的回应,主持人不得不继续面对着这个地狱级难度的局面。

她抬了一下眉头,快速的瞅了一眼手中的提词卡,然后把它捏成团握在手里,这玩意没用了。

凭借着多年的主持经验,她顺着对方的说法说了下去,“那一定是很多钱?”

这个时候不太好生硬的改变话题,其实观众们有时候很粗心大意,但有时候又非常的敏感。

解说二刚要点头说是,解说三就捂住了他的嘴,解说一则奋力从挣扎中的解说二手里抢回了话筒。

他还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非常正经的说道,“刚才我的朋友开了一个玩笑……”

本来还有些严肃的场面在解说二蹬腿时蹬掉了一只鞋子时,变成了一场“闹剧”!

熟悉三贱客的人们一如既往的指着电视对朋友们说起这些贱人的过往,那些第一次认识到三贱客的人们也开始对这些贱人感觉到好奇。

主持人嘴角抽了一下,她借助转身的机会翻了一个白眼,她重复了一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