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已经进入联邦的境外资本,已经开始逐渐明白和掌握联邦的游戏规则。

资本和权力的苟合并不是联邦独有的现象。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盖弗拉,或者彭捷奥,以及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

资本永远都离不开政治的协助,就如同人们会把政治比喻为资本的延伸。

两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只是联邦的表现方式更加的赤果果——竞选!

境外资本也曾经想要成为进步党或者保守党的「投资者」,但很麻烦的是这两党对境外资本的投资不太感兴趣。

同时联邦国内的资本家也非常提防境外资本对两党的渗透。

没有自己的政治代言人,就会有巨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