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说过这个笑话……”,安娜皱着眉头想了想,“而且也不好笑。”

国际用语贫乏的用词让很多时候一个词具备了很多种意思,或者一个意思能够用很多词来形容,“坐牢的朋友”这个词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有趣的笑话,她笑不出来。

而且她说的意思是“住在一个房子里的朋友”,如果加上一些铺垫,这个词甚至会演变成为“同居的人”。

“好了,不考虑这些事情,带我去我的房间吧。”,林奇没有带什么行礼,他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今天住在学校也只是一种仪式性的流程。

这就像新郎和新娘从小就认识,并且分分合合滚滚打打很多年终于结婚了,明明彼此对对方的身体比对方都熟悉,可依旧会有新婚之夜这个仪式性的流程。

结果并不重要,过程才是重要的,这也是联邦人的精神追求。

林奇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二个门,二十五平方的面积其实已经不算小了,可绝大多数居住在这里的人都嫌房间太小,房子太小。

房间里有一张床头在窗户旁贴着墙壁的床,窗户前就是一张书桌,书桌边上有一个简易的书架,床脚的方向有一个衣柜,旁边就是门,门旁边的墙壁下还有一个方桌,可以用来放些什么东西。

房间打扫的非常干净,还透着一股只有女孩身上才能散发出来的香味,而且还不止一种,看来她们都参与了打扫卫生的活动。

“还满意吗?”,安娜走进房间里,随手摸了摸,从她搓手指的小动作就看的出,其实她没有打扫,可能扮演了监工的角色,是另外两个女孩打扫的,她这么做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