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是很严重,医生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没有再关注他。

当然,为了从联邦医疗保险上敲一笔,以及从病人身上挖掘出更多的支付潜力,手臂受伤的男人被要求留院观察。

理由是观察伤口是否会感染,现在是夏初,已经到了伤口容易感染的季节。

男人也同意了,由于他没来得及通知家人,所以今天登记不了社保号。

不过他交了现金,有现金,一样能住院,只要是钱谁还在乎是从谁口袋里掏的呢?

晚上一点多,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翻身起床,他在洗手间里换了一套衣服,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名医生。

他快速的按照白天记忆中的建筑平面图,找到了位于楼上的监护病房,并找到了副官所在的房间。

这个桉子不涉及什么故意伤害或者其他情况,当事人也没有申请司法保护,所以没有人会为他看守大门。

男人进入了房间,走到了病床边上,副官侧着身,背对着男人,看样子睡得很沉。

男人掏出了一根注射器,将里面的药物注射进吊水瓶中,随后悄悄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