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尔没有去安委会说明情况,他需要时间考虑。

他回到了家里,晚上,看着妻子有些担心又不知道怎么说起的样子,看着孩子无忧无虑的笑容,他的内心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了。

他找了很多理由,可始终都没有挽回这些倾斜的重量。

两人把孩子哄睡着后,他很想问妻子愿不愿意带着孩子和自己回彭捷奥,可最终他没有问出口。

有些话,一出口就没有意义了。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实际上这也是一种态度。

第二天雷德尔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在八点半时吃完了早餐,并且告诉妻子一切都会好的。

然后驾车离开。

他直接去了安委会,递交了表格,随后进入了一间新的办公室。

新的审核官是一名中年人,中年人在看了他提交的资料之后摇了摇头,“很抱歉,你提交的资料不足以让你留下来,非常抱歉,先生……”